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黃軒:《妖貓傳》里白居易像個孩子 說哭就哭說笑就笑

2017-12-25 10:41:51      來源:新京報

黃軒:《妖貓傳》里白居易像個孩子

在黃軒看來,白居易是一個感性的人,說哭就哭,說笑就笑。

黃軒飾演的白居易既有詩人的狂氣,也有官員的正經。

《妖貓傳》是陳凱歌繼12年前的《無極》之后拍攝的又一部奇幻巨制,不同的是,這次他將故事放置在他心心念念的唐代,陳凱歌導演心中一直埋藏著一個“盛唐情結”,從《妖貓傳》中便可看出導演的野心,花費6年時間實景搭建了一座“唐城”,試圖呈現出他心目中的那個偉大時代。電影中出現的白居易、李白等流傳千古的大詩人,這些角色骨子里的浪漫與偏執,幾乎和作為導演的陳凱歌高度吻合。新京報記者采訪了片中主演黃軒(飾演大詩人白居易),聊一下拍攝過程中的趣事。

開機前焦慮癥

黃軒有典型的“開機前焦慮癥”,開機前十天就開始睡不好,腦子里一直犯嘀咕:“能不能演好這個角色,和導演的想法是否一致,能不能把想象的都表現出來等,各種可能性都在腦子里想,會特別焦慮。”拍《妖貓傳》的時候也是如此。

然而,在拍攝過程中,黃軒也總是追求一種極致。有一場戲的情緒比較大,沒有鋪墊,壓抑已久的情緒要一下爆發出來,處在一個崩潰的邊緣,那種狀態不是現場說來就能來。黃軒為此很焦慮,開拍前三天都沒怎么睡好,晚上就得喝點酒。剛開拍的時候還是找不到感覺,后來就找了個角落自己待著,心里開始焦慮,因為現場幾百人都在等著。最后拍了好幾遍才最終找到那種感覺,把那場戲順利完成。

偉大詩人都是孩子

之前幾乎沒有人演過白居易,關于他的影像照片也沒有,黃軒只能從詩歌里去挖掘他的性格色彩,“他關注的是什么?他在詩里的情緒會有什么樣的變化?”然后再去了解他的性情,找一些詩人藝術家的“共性”。演白居易之前,黃軒和大部分人一樣,對于白居易的認識只局限在他是一個溫文爾雅的詩人,有一種文人氣質,但隨著對這個人物的深入了解之后發現,白居易在他心中的形象完全被顛覆了。“我在演的時候沒在演一位詩人,而是把他當成孩子在演,我覺得他的性格只有孩子才能達到那樣的境界。”

在黃軒看來,白居易是一個感性的人,說哭就哭,說笑就笑,對待事情是那么認真較勁,這些特征只有在孩子身上最明顯。在演到一半的時候黃軒說:“這不就是一個孩子嗎?”導演說:“是啊,他就是一個孩子,偉大的詩人藝術家都是孩子。”黃軒身上也帶有白居易的那種“孩子氣”,特別感性,《妖貓傳》殺青的時候,黃軒哭得就像一個孩子,“但是我沒有他那么極致,如果把白居易放在現代他就瘋了。”

■ 軒言

試戲

我試不了戲,如果讓我突然來到這兒,現場都是導演制片人,第一次見面給我一個劇本,然后讓我試一個情緒非常大的戲,讓我哭著喊著,那肯定不行。我必須要有個情景,要不然我完全放不開。我很光榮地說,《妖貓傳》我沒試戲,導演就直接用了我(哈哈哈)。我最后一次試戲是電視劇《紅高粱》,從那以后到現在就沒有試過戲。

入戲

《妖貓傳》拍完的第二天我就飛到海口進了《芳華》劇組,穿上軍裝就進入了文工團,多少天都是恍惚的。我整個上半年都在唐代,天天在長安,穿古裝,戴頭套,每天催眠自己是白居易,跟著空海法師到處亂跑,怎么一覺醒來就到了上世紀70年代部隊的文工團,穿著軍裝,開始跳《行軍路上》,排舞蹈?也許只有演員才能經歷這種感受,后幾天才慢慢適應過來。《芳華》拍攝了一個月,有天晚上我喝醉了,早上起來發現我的桌上還扣著一本白居易的詩詞選。我想著:“完了,喝多了都還在讀他的詩。”

“摔倒帝”

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拍戲的時候三天兩頭摔跤,可能是穿的長袍太長了,一激動一跑“哐當”摔一跤,這邊下樓梯“哐當”摔一跤,下雨的時候人家走得好好的,我都能滑一下。最后導演說你就叫“摔倒帝”吧。

喝酒

我是西北人,那邊的酒文化很濃郁,男的只要聚在一起一定要喝兩杯。我1歲多時被大人抱在懷里,他們喝白酒都會拿筷子給我蘸點放到我嘴里。剛開始喝酒是為了麻痹自己,因為小時候一見到陌生人就特別靦腆,我自己很焦慮這個問題,每次要見人,見導演之前,我都會喝一點。一起吃飯都會先上酒,幾杯酒下去,我覺得能說點話。現在酒已經成為我生活中的一部分,但也不會喝太多,我很享受那個時刻,每天工作完喝一兩杯酒就會很放松,覺得自己的身體里需要一些酒精。

(口述:黃軒)

采寫/新京報記者 滕朝 實習生 夏秋子

標簽: 白居易 孩子 黃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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